第13章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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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詫異地問我母親:“媽,我們家的牛呢?”

“牛!牛!”母親似乎想發火,但她看見了我身後的鐘靈兒硬是將心中的怒火給壓了下去,不過她眼神充滿疑惑,像是在問我怎麼跟鍾靈兒在一起了?低聲對我呵斥:“晚上回來再教訓你!”我忙向她解釋,説鍾靈兒是來給大黑找魂魄的,我在路上碰到了她,所以順便送她去大黑家。

鍾靈兒看了我一眼,用眼神極為不解地問我為什麼要在我母親面前撒謊,不過她並沒有問出來。

我母親是極有分寸的一個人,在旁人面前不會罵我,她淡淡地對我説:“那你快送靈兒去大黑家吧,早點回來,樂樂來找你了。”

“誰?”我怔了一下。

母親説:“樂樂,你那媳婦。”媳婦?是吳樂樂!她來找我幹什麼?母親也真是的,怎麼能在鍾靈兒面前説吳樂樂是我的媳婦呢?我極為不悦地説:“我和她不只是冥婚嗎?哪裏是什麼媳婦?”

“幹嘛呢?你好像不樂意?”一條倩影從牆後閃了出來,朝我一個勁地拋冷眼,我簡直嚇了一跳,竟然是吳樂樂,也恍然大悟,難怪我母親那麼高興,笑眯眯地,原來是“媳婦”來了。

氣氛很尷尬,還好鍾靈兒替我解危了,她説我們去大黑家吧,我忙説好的,説完轉身就走,吳樂樂立馬跟了上來叫道:“我也去!”我是不想她去的,但我們畢竟不,我不能直接拒絕她,只得委婉地説我和鍾靈兒有很重要的事要去辦,而且天又要快黑了,所以勸她先回去,吳樂樂怎麼聽不出我話裏的意思?氣沖沖地問我和鍾靈兒去辦什麼事,我説我們去找我小夥伴的魂魄,這事很危險,特別是她這種大病剛愈的人更不能去。

沒想到吳樂樂的腳步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大言不慚地説:“這事兒必須得我去,沒我你們不行。”我和鍾靈兒嗤之以鼻,都不屑回答,這丫也太自以為是了,只是我到奇怪的是她為什麼會來找我,因此我問她來找我有什麼事,她説:“我來找你玩啊。”本來一個長得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來找我玩,是件特愉快的事,可現在當着鍾靈兒的面聽了這話,我總覺怪怪地,怎麼説呢,我從心裏把她當成燈泡了,或者是故意來找碴的。人的心理就是這麼奇怪,對於得不到的東西非常期待,對於唾手可得甚至送上門來的東西,卻往往嗤之以鼻。

“你來找我幹嘛,我們又不。”説這話時,我有點心虛,畢竟那一晚,我們發生了一件越軌的事吃了果,按中華傳統觀念來説,我們不但很,而且非常了,因為我們已經生米煮成了飯,你説

吳樂樂並沒有生氣,而是仰天長嘆一聲,幽幽地説:“本來我覺得我們不,可後來我想了想,覺我們好像的,是不是以前真的見過?”因為大黑家離我家很近,很快就到他家了,我見大黑的母親坐在門口,並沒有回答吳樂樂,就老遠朝大黑的母親叫了一聲嬸,大黑的母親抬起頭,看到我們三人時,略顯驚訝。我給她介紹了鍾靈兒,並且説明了我們的來意。大黑的母親霍地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鍾靈兒的手,鍾靈兒秀眉微蹙,大黑的母親急切地説:“女崽(方言,意為孩子),求你救救我孩子…”

“我試一試,”鍾靈兒説:“不過需要你告訴我他的生辰八字。”

“哦…好好…”大黑的母親放開鍾靈兒的手忙不迭朝屋裏走去,一會兒,拿着一張紙出來了,抖抖縮縮地將紙遞給鍾靈兒。

看得出來那張紙稍皺,想必是去李神婆那兒時就在上面寫下了大黑的生辰八字並且給李神婆看的。

鍾靈兒接過紙看了一眼便收了起來,又對大黑的母親説:“再給我一盞煤油燈。”接過煤油燈後,鍾靈兒對我説:“我娘説他可能在一個山裏,你帶我去看看。”我説好,並且將煤油燈拿了過來,説這燈我來提吧。吳樂樂輕哼了一聲,嘴微撇,眼睥睨,出了不屑弟的經典表情。我見她跟着我們走,便問她:“你真的要跟我們去?”

“那當然。”吳樂樂加快步伐搶先走在了我的前面,她的頭髮很長,走路雖然輕盈,但那秀髮在後背一擺一擺地,跟盪鞦韆似的。我想去了也好,多一個人多一份膽。

因為這一次我們有三個人,而且鍾靈兒又是神婆,我的心踏實多了,又因為她倆是女孩子,天生的大男子主義令我有保護她們的衝動,因而心中更覺雄壯。

口時,這時太陽偏西,裏更顯黑暗,我朝鐘靈兒與吳樂樂看了一眼,對吳樂樂説:“這裏很古怪,你還是別進去了吧。”

“為什麼我別進去?”吳樂樂瞪大了眼睛。

我説裏面很危險。吳樂樂哼了一聲,將頭一昂踏步就走了進去,我忙把她拉住了,她看了看我的手問:“你幹嘛?”我收回手説你不要進去,這個山真的很詭異。吳樂樂從眼眸中朝我來一道亮光,似笑非笑地問:“你在關心我?”我説這不是關心,是負責,萬一你進去了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怎麼向你爺爺待?吳樂樂神怪怪地説:“那你就再跟我來一場冥婚唄。”簡直——蠻纏啊,這個女的。

鍾靈兒將煤油燈從我手中拿了過去點燃了,並且已朝裏走去。可她才剛走到口,驟然一陣冷風吹來,火苗一晃便熄滅了。鍾靈兒再次拿出打火機,才點燃,一陣風吹過,火苗又熄滅了。

吳樂樂雙手抱在前,饒有興趣地望着鍾靈兒。

我説我來吧,邊説邊接過煤油燈,鍾靈兒將燈點上,我用手擋着風,火苗微微晃動,我説我們進去吧,鍾靈兒微微點頭,我搶先走在前頭,可才走了四五步,像是有人在身後吹了一口氣,火苗又滅了。

裏頓時暗了下來。我忙打燃打火機,奇怪的是,不管我怎麼點,煤油燈就是點不上,覺有一團風在圍着我們轉。

“真是了!”我忍不住説道:“該不會有鬼作祟吧?”

“一定是鬼。”吳樂樂接茬道。

我看了吳樂樂一眼,一時對她捉摸不透,按常理來説,她身為一個女孩子在聽到鬼後應該會到害怕才對,可她沒有絲毫驚恐的樣子。

鍾靈兒若有所思,對我説:“你拿着煤油燈在口,在我出來之前不要讓燈滅了。”我立即反對,因為這山太詭異,我擔心鍾靈兒進去後會有危險,鍾靈兒跟我解釋道:“有可能有怪風從裏吹出來,所以燈一進入到裏面就會滅,而在口卻沒事,所以需要一個人在口守着燈。”我建議讓吳樂樂在口守着煤油燈,我跟鍾靈兒進去。

“不行!”吳樂樂一口拒絕了:“我一個人害怕。”她看了我一眼説:“要不我倆在口守着唄。”

“行,就這樣。”鍾靈兒從揹包裏拿出一個手電筒打開後就朝裏走去。

望着鍾靈兒的背影迅速地消失在黑暗中,我想跟進去,卻被吳樂樂拉住了,用嘴朝我煤油燈努了努,我只得來到口將煤油燈點上了。

但願鍾靈兒進去後不要有事,我心中暗暗祈禱。

等了約七八分鐘,口一絲風也沒有,煤油燈上的火苗一直亮着,我見吳樂樂一直站在那兒朝外望着,眼睛微微望着天空一副舉目遠眺的樣子,我試探着問:“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冥婚那一晚…發生的事?”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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