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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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個時候阿蓮竟然還有這份雅緻!

我一把推開了她。

突然,門外又傳來了一陣踢門聲,阿蓮罵了一聲,極不情願地拉亮了電燈,嘀咕了幾聲去開門。

門慢慢被拉開了,門外出現了一個人。

當我看清這人時,不由一怔,怎麼來的是他?

來的會是婁曉峯。

他朝我和阿蓮看了一眼,對我説:“你出來。”我走了出去,問他有什麼事,他點上一煙,了一口問我:“你怎麼還沒走?”我説我為什麼要走?婁曉峯説:“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是以你嫖娼的罪名將你關進局子裏,二是你馬上滾蛋,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憑什麼?血怪物一案已破了嗎?”婁曉峯十分用力地問:“這關你什麼事?我説了,這事與你無關,你可以走人了,你為什麼還要在這兒?你是不是嫌命不夠長?”我疑惑了,開始婁曉峯放我走,我以為他是想要我去查找那個殺害厲芳的兇手,可現在看來,這顯然不是。我問他,是不是擔心楊三炮向我下手。

婁曉峯冷冷地説:“他向你下手關我事?總之你馬上給我滾蛋!要不然——”他朝屋裏的阿蓮看了一眼説:“她會跟着你一塊死。”我回頭看了一眼,阿蓮叼着一煙傍在門口正望着我,我説剛才來了一夥人,恐怕是楊三炮叫來的,被我趕跑了,我擔心那些人會捲土重來,砸了這兒都有可能…

“你現在不用擔心別人,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婁曉峯打斷了我的話,生氣地道:“你馬上走,不要再羅索!”我説如果我不走呢?

婁曉峯指着我説:“你不走,就馬上去局子裏,你喜歡呆在那兒,我就將你在那兒關十來半個月!”我説給我一個要我走的理由。

婁曉峯極無奈地説:“要理由,是吧?好,我就告訴你,你不走,你會死,我會死,她會死,大家都會死,你明白嗎?”我説好,我走,不過,你得送我一程,我解釋道:“這麼晚了,我不可能步行離開這兒吧。”婁曉峯沉重地嘆了一聲,朝門外的警車指了指説:“上車吧!”我回頭朝阿蓮看了一眼,她臉上並無多大表情,我拿出兩百塊錢遞給她,她沒有接,我硬給了她,並叮囑她要小心,她望着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楊小刀。”我尊重她,所以告訴她我的名字。

上車後,婁曉峯開着警車朝南橋寨駛去。他一直板着個臉,像是我剛才睡的是他的女人。我有意問他:“你怕了?”他沒有做聲。我又問:“是楊三炮在威脅你麼?”他瞪了我一眼,説你再嘰嘰歪歪我就將你扔下車!我嗤之以鼻,有意他,你堂堂一局之長竟然害怕一個光頭?

“我怕個*!”婁曉峯冷冷地説:“我為什麼怕他?”我説他明顯比你威風,你不怕?他的所作所為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為什麼不抓他?

婁曉峯突然將車停了,噁心惡氣地説:“下車!”他生氣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不緊不慢地説:“血怪物一案,如果你破不了案,你這局長的位置恐怕不保,就算你的頂頭上司不撤你的職,楊三炮也不會對你滿意,如果你將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我,我或許可以幫你。”婁曉峯轉過頭望着我問:“你真的不怕死?”我説是人都怕死,但並不因為怕死而畏手畏腳。

婁曉峯拉開車窗,點上一煙,深了一口,這才向我道出了實情。

“如果你不走,楊三炮絕不會放過你,你極可能會被他幹掉,我不想在我的地盤上再出現人命。”

“那血怪物的案子,你怎麼破?”婁曉峯説:“這個我自有我的辦法,不勞你費心。”話説到這兒,我若還糾纏下去,那就顯得死皮賴臉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決定將這件事放下,便對他説:“那行,我也不多管閒事了,你再送我一程。”到了南橋寨後,婁曉峯對我説:“我不想再看見你,你不要再去花橋巖寨了。”我説我明天要經過那兒,我也並不想惹是生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婁曉峯沒有説什麼直接開車走了。

我去了旅館,一覺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上了一輛的士,本打算是直接坐到江村甸麻婆家的,在經過花橋巖寨時,不巧看見了阿蓮,她低着頭,提着一隻旅遊箱,鼻青臉腫地,我心中一沉,忙下了車,擋在了她面前叫了她一聲,阿蓮抬起頭看見是我,怔了一下,不過像是不認識我饒過我就朝前走,我叫了她一聲,她不理我徑直朝前走,腿一拐一拐地,我正要追上去,的哥急得大叫:“老闆車費還沒給!”我出一張紅牛遞給了他轉身朝阿蓮追去。

追上阿蓮,我問她怎麼了,路上有行人朝這方望來,對着阿蓮指指點點,阿蓮一直低着頭,淚水在眼中打着轉,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問:“是不是他們打你了?你為什麼要走?”

“你別管我!”阿蓮甩開了我的手,提着旅遊箱快步朝前走去,我繼續擋在她面前,抓住她的肩説:“你告訴我實情,是誰打的你,我絕不饒他!”阿蓮抬起頭,擦乾眼淚説:“是昨晚那些人,他們現在還在那兒,你敢去嗎?”我抓起她的手掉頭便走。

一直來到昨晚那條小巷子,房門打開着,有三個男子光着上身坐在椅子上,牀上還躺了一個,坐在椅子上的那三人朝我和阿蓮看了看,其中一長衝阿蓮獰笑道:“怎麼,昨晚我四個人還沒有讓你滿足?還想來再搞?”阿蓮站在門口沒説話,也不敢進去。

我走了進去,一把抓住長的狗用力一拉,長髮慘叫一聲,彈簧似的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我一巴掌扇了過去將他扇倒在地,甩掉手中的狗朝另兩名男子走去。

另兩名男子怔了一下,大概是被我這陣勢給嚇住了,忙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望着我問:“你…你幹什麼?”

“靠!”牀上的那個立馬跳了起來,只穿着一件褲衩,衝我叫道:“你…你怎麼又回來了?”我朝那人看了看,是昨晚的三角眼,伸手指着他命令道:“跪下,向阿蓮道歉!”三角眼嚇得連褲子也忘了穿,驚恐地望着我,伸出雙手搬在面前支支吾吾地説:“好…好嘆,有話好好説,好好説。”另兩名男子各抓起一把椅子從我後頭猛砸而來,阿蓮失聲大叫:“小心後面!”我輕巧地閃了過去,抓住其中一把椅子用力一拉,連同那人帶椅給拉了過來,一拳揮出,鮮血立即從那人鼻間直而出,手中的椅子也鬆了,另一人揮起椅子已近至眼前,我抓住椅子擋了上去,下面一腳踢出,正踢在那人下盤,那人慘叫一聲跪下地去,面如土

三角眼抓起一條褲子沒命地朝屋外跑,我追到門口,長已站了起來,叫罵着朝我撲來,我一拳打了過去,將他打倒在地,騰身一躍,一腳踢在三角眼的後背上,三角眼卟嗵一聲跌在地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狗啃屎。

我慢慢走了出去,三角眼想從地上爬起來,我一腳踩在他的後背上,他慘叫一聲,慌忙叫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不少的人圍了過來,但不敢走得太近,遠遠看着,有幾人暗暗喝彩,其中一人還情不自地叫道:“好!”昨晚我本來想放這渾蛋一馬,豈料他死不悔改,在我走了後捲土重來,再次對阿蓮下手,而且下手如此之狠,打得她鼻青臉腫,並且四個男人睡了她一個晚上,簡直是禽獸,我已出奇地憤怒了,阿蓮是因為我才受此待,我昨晚不應該離開的,我心中有愧。

我提起腿對着三角眼的後背一陣猛踩。

三角眼失聲大叫,後來叫不出聲了,我這才放下了他,回頭一看,屋裏的那三人早已溜得不見了蹤影。

圍觀羣眾像看怪物一樣看着我,幾人面惶恐,但沒一人敢做聲。

我指着三角眼大聲對他們説:“他們昨晚四人在這屋裏毆打阿蓮,還對她進行人身侵犯,我這是對他的教訓!”

“打得好!”又有一人大聲喝彩。

我朝那人看了看,是一名年輕的小夥子,頭髮有點卷,大概是看我打得帶勁看得過癮,顯得神抖擻而血氣方剛。

阿蓮走過來低聲説:“那三個人跑了,肯定是叫人去了,你快走吧。”

“怕什麼?”我淡淡地説:“我既然敢打他,就不怕他叫人來。”阿蓮依然擔憂地説:“他們會報警的。”

“哼!”我嗤之以鼻,這兒不存在法律,誰強悍,誰就代表法律,所以警察只是個擺設。但是,這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強龍難壓地頭蛇,我也不敢太大意,便對阿蓮説:“我送你走。”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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