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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進來六個衣着和十四個武夫一樣打扮的武夫,每人半挽着一個矮子,正是“林二”、“井三”等六個侏儒。
只見六個矮子,個個目光發直,神慘苦,被那六個武士各挽一臂,腳不沾地地走進來。
金紫風玉面一冷,哼道:“原來是躲在門外呀,真是好氣人!”黃逸公冷眼瞥見站在一旁的鞍大又是目光亂眨着。
看六個侏儒被六個武士挾着走近了,表面上看去,六個侏儒並無什麼損傷,很像是與六個武士把臂而行,十分親近,實際上,是已“身不由主”了。
黃逸公平靜地道:“少島主有何話説?”東條兒玉朗聲道:“本人實在抱歉,先要請教主人…”他一指六個侏儒,道:“這六位,是否系貴堡的人?”黃逸公點頭道:“是。”東條兒主道:“他們可是奉堡主之令,跟蹤我們?”黃逸公沉聲道:“不錯!”東條兒玉大聲道:“貴堡主這是什麼意思?”黃逸公道:“本堡聽説有外邦人氏到了岳陽,當然要查探一下是哪一路的人馬?少島主何以咄咄人?”東條兒玉道:“如果是家父未遣人投帖拜堡之前,貴堡的人跟蹤我們,自無話説;本島既已經具名拜堡之後,堡主何以明知故犯?”黃逸公深深地笑道:“這沒有什麼分別。貴島深人中原,又抵岳陽,我們站在武林同源立場,在未明貴島來意之前,當然要有準備,以免失禮。”東條兒玉大聲道:“黃堡主,本人認為這是貴堡對本島的人採取監視,就是對本島大不敬!”黃逸公道:“少島主錯了!實在説來,貴島隨便制住本堡中人,可知我們中原人有強賓不壓主的老話?該是貴島輕視本堡,才敢對本堡的手下橫加侮辱!”東條兒玉雙目兇光一進,叫道:“黃堡主,這是強詞奪理吧?”黃逸公沉聲如石:“少島主.老夫反問一句,如果是我們中原武林人物到了貴島,貴島會採取什麼態度?”東條兒玉一怔,大聲道:“只要不是侵犯本島的敵人,本島決不會…這樣亂來!’黃逸公大喝如雷:“少島主,本堡的六個手下,是否曾經先向貴島的人出手侵犯?”東條兒玉一呆,眨眼道:“貴堡的人雖未向本島的人下手,但老是跟在我們身後.我們當然要採取行動處置!”黃逸公夫笑道:“豈有此理!如果我們中原人到了貴島,不論到何處,足跡所至,前後左右,總難免有貴島的人行走,難道所至之處,貴島的人都會走避一空,當作毒蛇猛獸麼?”東條兒玉揮了一揮手,只“咕嚕”地一聲,沒接上話。
黃逸公厲聲道:“事實俱在!假定我們中原人到了貴島,因為前後左右有貴島的人行走,我們是否硬指貴島的人跟蹤而出手處置?”東條兒玉盛氣一捷,啞聲道:“黃堡主的意思是要如何?”黃逸公斬釘截鐵地道:“請立即釋放本堡六位手下!看在貴島不請中原禮節分上,本堡為示泱泱大國,禮義之邦的風度,不予追究。但是,在令尊未為此種無禮行為向本堡鄭重道歉之前,本堡對貴島任何人恕不招待!”金紫鳳幾乎口叫起好來。
東條兒玉兇睛一眨,揮手大喝:“放人!”那六個武士雙腳一井,暴喏一聲。
各仲一手,在六個侏儒背心拍了一掌,砰然有聲。
接着,又兜股在六個侏儒身後踢了一腳!
六個侏儒被踢得就地一滾,長吐了一口氣,吐出大口稀涎,個個鯉魚打,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灰土,十分窘促地低頭垂手,不敢作聲。
黃逸公一擺手,喝道:“你們退下。”六個侏儒應聲走向賴大,十分尷尬。
黃逸公沉聲道:“少島主,請回去稟告令尊,本堡為中原武林道上一分子,以禮待人。
如果貴島中人以禮相見,本堡當克盡地主之誼,奉貴島為遠來嘉賓貴客;不然,本堡站在武林同道立場,不容貴島任伺人輕悔本堡及任何中原父老兄弟。念在初犯,本堡不予計較,就請吧!”雙手一拱,表示送客。
旋即拂袖轉身。
那二十個武土同時目怒火。
“且慢!”東條兒玉大聲道:“家父還有正事奉告黃堡主!”黃逸公回一揮手道:“最好請令尊駕臨本堡面談,老夫不願與後生小輩一般見識!”東條兒五手按刀柄,目兇光,陰沉地道:“黃堡主,關於貴堡手下的事,本人已經遵命照辦了。現在,是代表家父向黃堡主説話!”黃逸公冷然道:“請説!”東條兒玉道:“家父説,第一點:本島此次重來中土,再展遊歷,就是要拘回以前盜取本島惟一仙丹秘方的叛徒蕭一土等人…”金紫風幾乎失聲一哦。
黃逸公接口道:“這一點,老夫可以奉告,‘無情卿’蕭一土已經在不久前喪命在‘三絕幫’之手…”東條兒玉一呆,叫道:“真的?”黃逸公不予置答。
東條兒玉道:“那麼,請問蕭一土盜取本島的仙丹秘方,落在誰手?”黃逸公冷然道:“恕無奉告的必要!這是貴島的事!”東條兒五陰聲道:“好吧!本島即使搜遍中原武林,也要追回仙丹秘方!”黃逸公道:“這是貴島的私事,武林自有公道!”東條兒玉又道:“第二點:家父以當年‘三王’駕臨本島,大展絕學,使本島大開眼界。
後來,家父為赴‘三王’邀約,來遊中土,向‘少林’等各大門派切磋武學,多承禮讓,家父引為生平快事…”黃逸公接口道:“可惜令尊匆促回去,以致中原同道,很多未能達到切磋之願,實是遺憾!”東條兒玉叫道:“當年家父就是因為接到本島報告,有叛徒趨家父進入中土,利用機會,盜取本島仙丹與至寶,劫船逃走,家父才趕回去處理。説來,也是你們中原人物做的好事!”黃逸公道:“那是另一回事,老夫沒有多言的必要。”東條兒玉道:“家父為償昔年未了之願,特再來中土,要逐一再拜訪各大門派,切磋高下,以證中原武學與本島武學誰優誰劣。可惜‘三王’早逝,家父十分扼腕,有放眼中原,天下無人之慨!”黃逸公笑道:“此乃令尊囿處孤島,見聞有限,不知天下之大的原故。中原武林,絕學奇能之士,如恆河沙數。請回告令尊,不妨放開跟界,試試中原武學,當知不僅限於‘三王’當年之各一藝也。”東條兒玉傲態橫生地道:“未必見得,請黃堡主試舉一例,中原何門何派能作本島對手?
本人當立即稟告家父,揮師直指!”黃逸公哂然道:“少島主人小志大,年輕氣盛,老夫不便多説。就信口説來,至少有百十處可以使貴島知道中原人物無一可欺!”東條兒玉大笑道:“莫非是‘三王’另有弟子兒女?比‘三王”更高一籌麼?”黃逸公道:“中原武學,梏如煙海,神功絕藝,何止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