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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他一臉茫然地望着她。
水藴月沒回答,心思全落在他蒼白的臉上,忍不住低嚷出聲。
“天啊!你把自己搞成什麼樣了?我還沒替你包紮傷口,你還不能下牀!”輕蹙的眉心伴着微愠的語氣,不難聽出她此時的懊惱與濃濃的關心。
柏永韜瞅着她,這姑娘的語氣讓他更不清狀況,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識得她。
“你…是誰?”水藴月努了努,顯然對於他的追問十分無奈。
“我叫水藴月。”
“水藴月…水藴月…”他反覆低語、思索,卻本無法由紊亂的腦中尋得半絲清明。
他的語氣輕柔,挾着股沉穩而低沉的音調,不同於島上任何一個男子,被他這麼反覆念着自己的名字,水藴月覺好怪異。
她甩去奇異的覺,連忙扶着他坐回榻上。
“好了,你別再説話了,快坐回榻上,我得幫你包紮傷口。”柏永韜本不擔心自己的傷口,他只是震驚地發現…他似乎把所有的事都忘了…
他是誰?為什麼會來到這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握住姑娘白玉般的皓腕,聲音寒峻而急切地問道:“是姑娘救了我的?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放開我!”水藴月漲紅了臉,睜大黑白分明的杏眸,壓不明白他怎麼會問出這麼奇怪的問題。
“對不起。”柏永韜回過神,低垂下頭、斂下眉,漠然地將不安掩在蒼白憔悴的臉龐之下,緊握的雙手顯示出他此刻的心情。
水藴月瞧着他沮喪的模樣,着自己的手腕,咕噥道:“是我救你的沒錯,我想你是遇上暴風才來到這裏的…可我真的不認識你。”握緊拳,柏永韜無法接受這樣的答案。
“難不成,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水藴月對他僅存的防備,被他身上散發出的孤寂給融化了。
小動物們受傷的是它們的身體,但他傷的卻是“心”
…
一個失去記憶的人,該怎麼面對無知的未來呢?
突然間,水藴月覺得他好可憐,比以往她所救過的動物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