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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何妨?總之死不了,我習武不止一年半載,這點傷尚捱得住。”意思就是他不在乎,而孫月相當不認同鄭了禹如此無所謂的態度。
“你不可以這麼輕賤自己的生命,身子是你的,你該珍惜!”她斥道,語氣不自主地揚起。
“多事!”鄭子禹撇開臉,也撇開對於她關心他的動——他受不起她紆尊降貴的真摯關懷。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聲落在鄭子禹的左臉上。
他瞪視着她——那是當然!
“這就是你對你救命恩人的報答?”語氣是惱火的。
“誰叫你嫌我多事!”她亦不甘示弱。
“姓鄭的,我是把你當朋友看待,否則你的死活幹我事!”她已顧不得秀氣文雅。他比驢子還頑固,她只能以
魯的方式勸待。
“如果你也認我這個朋友的話,拜託你愛惜一下自己,就算為了我,我喜歡看到你在我面前礙眼的活動,行不行?”她的話教他心頭一陣暖意。
“那你呢?我看你也不很愛惜自己,否則怎麼會落入費栩手中?”他的話像鞭子一樣犀利用。
“這種情形我是第一次碰到,以後我不敢再私自出城了。”她心虛地垂下頭。
“我都認錯了,你還想怎樣?我知道你到底還是在乎我這個朋友的是不是?我身你道歉嘛!對不起,你別生氣好不好?”即使是討好的笑容,她仍是美得令人目眩。
他氣惱自己為何對她總是有種投降的覺。
“算了。”他淡淡回答。
“你知道嗎?我原本對你的印象並不是很好,可是在見了你之後,才徹底扭轉了對你的看法,我覺得你是個非常與眾不同的好人,而且到現在我仍然這麼認為呢!”她簡單地坦言出對他深藏在心中的覺,那分直言不諱的大方態度,以及沒有摻雜任何男女間曖昧的情愫成份,教鄭子禹無法對她設下心防。對他而言,孫
月是一個相當特殊的女人。
“過獎了。”他明白那些話是她誠摯的個人觀和純粹發自內心的贊言,並無它意。
她太單純,卻不是全然的毫無心機!他看得出來,她只是對男女之間情愛的體認尚未覺醒罷了,不過就目前來説,她的友誼雖真心且熱忱,卻無法令他自在地視而不見或快接受。這心火一旦點燃,要吹滅又談何容易?
他該拿她怎麼辦才好呢?他是否應該慶幸她的不識愁滋味?以身份而言,按道理説他們兩人本不可能會產生
集,但她卻輕易地進駐入他孤寂已久的心頭…非常殘酷的事實!
不容他再多想,她輕扯了扯他的手臂,憂心忡忡地説:“你的傷——怎麼辦?”即使他的行動還能自若,但她仍無法忽視那令人觸目驚心的斑斑血漬,畢竟…這傷是因她而起、她無法等閒視之。
“不礙事的,竹屋裏有草藥,你先進去歇着吧,我上完藥會在門口守着,你安心地睡,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城。”驚覺到自己和她逐漸自然的親密氣氛,有違一個姑娘家的清白之嫌,鄭子禹恢復往常的漠然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