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奔流第三章太行行十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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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聲呼哨傳來,紀登科站起來,目光轉向側面的一個山道,這塊山窩也是個三岔路口,另一條山道沿著山谷過來。不一會,從山谷中陸續出來一行人,這行人到了三棵松,也停下來,負責的幹部看了看紀登科他們,叫了聲休息。

梅悠蘭很驚訝,這行人顯然很不正常,六個拿著武器的士兵散開在四方,中間是二十多個被捆著人,這些人的服裝五花八門,有穿八路軍軍裝的,有穿長袍的,有穿本地土褂的,腳下有的是皮鞋,有的是布鞋,有的是草鞋。

這行人沒有雙手被捆著,一條麻繩從頭拉到尾。隨著命令,這些人就地坐下,梅悠蘭很,她立刻注意到,紀登科目光中閃過一絲說不清的情緒,好像是不忍,又好像是煩躁,還有…,梅悠蘭仔細思索,終於想起來,是厭惡,對是厭惡。

這讓梅悠蘭非常興趣,厭惡,這位參加過長征,經歷過無數次血戰的軍人,居然對自己人有厭惡,這可奇怪了。這些人是什麼人?梅悠蘭仔細打量他們。

八路軍沒有軍銜,不過這不妨礙梅悠蘭迅速找出他們中的幹部,因為這隊人中只有一個人間別著手槍。這個幹部不象很多八路軍幹部,面比較白淨,他渾身上下收拾得乾乾淨淨,腳下的布鞋有些贓,不過綁腿很乾淨。而其餘的戰士則與其他八路軍戰士沒什麼兩樣。

“他們是什麼人?”梅悠蘭悄悄問紀登科,紀登科有些猶豫,好半天才答道:“不清楚。”白臉幹部看了他們會,梅悠蘭就到這個目光是居高臨下的,有種被俯視的覺,而且這個目光還帶著深深的懷疑。

“老紀,原來是你呀。”白臉幹部認出了紀登科,臉上浮現出笑容。紀登科上下打量他,顯然想不起在那見過這個人。

“我們在軍分區見過,你忘了,去年,和戴書記在分區整風大會上,我們見過。”白臉幹部熱切的說,紀登科是長征幹部,這些參加過長征的軍事幹部,在政治上是很受信任的,而且紀登科還是一方面軍出身,井岡山上下來的,政治上沒有絲毫瑕疵。

“哦,是,是,你當時是在戴書記旁邊,”紀登科還是沒想出來,胡亂點點頭,他們口中的戴書記是分區書記,負責整風和審幹,紀登科下巴微微衝那隊囚犯問:“這些是…?”

“特務。”白臉幹部語氣輕蔑:“這些都是各地查出來的,混進我黨,死不改悔的國民黨特務。”

“這麼多。”紀登科好像很平和,又好像有些隨意。

“這是問題最嚴重的一部分,大部分還在後面。”白臉幹部說。

“你們抓的國民黨特務?”梅悠蘭見縫針,話問道。

臉幹部懷疑的目光再度落到梅悠蘭身上,她的這身裝束,在據地內實在太引人注目了。

“國民黨特務,”梅悠蘭在語氣中加入了質問:“我記得現在是國共合作抗,國民黨在國統區抓捕gcd員,周en來先生提出抗議,說是破壞國共合作,現在貴黨在據地抓捕國民黨員,請問,這是不是破壞國共合作呢?”

“你是什麼人?站在什麼立場上說話?”白臉幹部眼頓時凌厲起來,那幾個戰士也警惕的看著梅悠蘭。

“無黨派人士,重慶渝州晚報記者梅悠蘭。”梅悠蘭冷笑下:“你是不是認為我也是國民黨特務,也該抓起來,就像他們一樣。”

“你,…,”白臉幹部的反應還是很快,他立刻明白梅悠蘭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能到從重慶到太行山的記者,肯定不同凡響。紀登科暗歎口氣,上去將白臉幹部拉到一邊,低聲說話。

梅悠蘭沒有管他們,徑直走到那群囚犯中,仔細的審視這些囚犯,那些戰士則警惕的盯著她。梅悠蘭從頭走到尾,她忽然到其中有個男幹部有點面,仔細想了想,還是沒想出來。

“你們是國民黨黨員嗎?”梅悠蘭眼珠一轉,突然開口問道:“我叫梅悠蘭,是從重慶過來採訪的記者,如果你們是國民黨員,現在是國共合作時期,我會向gcd方面涉,讓他們釋放你。”最後一天雙倍月票,緊急呼喚月票支持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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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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