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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表示自己並不在意,梁韻刻意把陳漾的名片放在儀表盤上。
把朋友送到家,跟她揮手告別。
再次回到駕駛座坐好的時候,卻發現那張名片不翼而飛了。
梁韻突然覺得好笑。
口心不一的人啊,大家明明都是。
想的是一回事,而做的卻是另一回事。
朋友如此,而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躺在上,月
映在天花板,勾勒著
象的斑跡。
梁韻久久不能入睡,愣愣地盯著重疊的月影,看它擴展變換,形狀萬千。
似乎是幻覺,陳漾的身影突然出現,伴隨著她身體深處的一陣顫慄。
紅泛上臉龐,頭腦像發燒過後的陣痛,一圈一圈地膨脹。
梁韻把手伸到了下面,用指尖在兩腿之間愛撫自己,咬著按
已經興奮
立的小豆豆。
再多的刺似乎都不夠,永遠都離著最高的頂點差那麼一點點。
她從喉間擠出了壓抑難忍的一聲呻,狠了狠心,將剛剛修剪好的指甲前端按在自己的紅豆上,狠狠地掐了下去。
煙火的炫光終於在奔湧出的淚水中炸開。
那一瞬,梁韻彷彿朦朧地看見了陳漾勾著角的樣子。
「哈啊……」黏滑的熱順著指縫
淌下來。
梁韻弓著身子把自己藏在薄被下,大口大口地息著。
居然會想象著他的樣子高了。
梁韻的身體還在微微發燙,髮間蒙上了一層汗意。
她想起來前男友跟她提出分手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