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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雖然不是癮者,但也不是柏拉圖。女朋友一直都是
冷淡的話,我也很難辦的!」她不是
冷淡,她只是需要不一樣的高
條件而已。
但是梁韻說不出口,就像其他很多事一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對於不能理解的人,言語的解釋更顯得蒼白。
窗外的天空已經開始顯出出之前的青
,梁韻按了按額角,輕輕嘆了口氣,看了看
頭的鬧鐘。
四點半。
只好又一次接受了一夜無眠的事實。
梁韻伸手去拿鬧鐘旁邊的藥瓶,晃了晃,裡面傳出孤單單的撞擊聲。
只剩下不到三天的藥量了,明明到下次取藥還有兩個多星期的時間。
幾天之後的一個清晨,又經過了一個失眠的夜晚。
早早打車來到公司的梁韻一直心神不定。
已經好幾天沒有自己開車了,最近的神狀態讓她擔心是否還能安全駕駛。
作為美英口語部的培訓主管,梁韻剛剛跟VP一起拿下了一個新興生物技術公司的高管速成班。
這個公司最近得到政府的資金支持,和美國一個對口公司有幾個大的合作項目。
對方老闆比較苛刻,對梁韻他們公司目前提供的培訓課程設計橫挑鼻子豎挑眼。
面試了好幾個講師,都不滿意。
梁韻忙得焦頭爛額,VP還在一直催命。
剛剛又被退掉了一個推薦的講師,惹得梁韻在心裡大罵:這什麼人?沒見過這麼難伺候的客戶!
頭疼似乎又加重了,她在辦公桌上趴了一會,又想了想,乾脆請了病假,揣著已經空了的藥瓶,匆匆離開公司。
她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醫院的樓梯間遇見陳漾。
醫生不肯給她續處方藥,這是意料之中的。
相較於最初時,自己的用量已經翻了兩倍,難怪人家用一副不可言說的眼神打量她,還建議她考慮一下別的替代治療手段。
看到人擠人的電梯間,本來就瀕臨邊緣的焦慮差一點潰堤,梁韻幾乎是逃著奔向了另一側的樓梯走廊。
樓梯是老式的,平面比較窄。
她剛邁出去便一腳踩空,本能地發出一聲尖叫,腦中卻是離奇的一片空白。
跌下去會怎樣?
會痛嗎?
骨頭摔斷的痛,和每天折磨她的頭痛,哪個更好些?
她很奇怪,自己一點都不怕,甚至,竟然,有一絲期待。
梁韻沒有摔倒。
一隻手攬住她的,把她轉了個圈拉了回來。
身體跌進一個人懷裡,鼻子被撞酸,眼淚落了下來。
不是情緒上的,只是生理的。
「小心。」拉住她的人說。
梁韻抬眼,模糊的視線中看到了勾著角的陳漾。